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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肉汤。肉丁、肉末的甜蜜生活会在番外放送。
范姜跃进真没想到大孙子的订婚礼,竟然连华国现任的最高领导人也会莅临祝贺。
那可是连他在军部风头最鼎盛时期、亦即两个儿子的结婚喜宴上,也不曾享过的荣光和体面。
当然,最高领导人在订婚宴开席前,向这对幸运非凡的新人面对面表达了祝词后,就在几个〖中〗央部委领导的陪伴下,来到了二楼半敞式包厢,居高临下地观赏了这场可谓是跨世纪的订婚仪式,并没出现在大厅、和男女双方的众多亲友会面。
那也足够了!
范姜跃进心下感慨:哪个军部负责人能如他这般荣幸?能意外地迎来最高领导人的大驾?!
如此一想,他对大孙子的准媳妇越发暗赞不绝了。
他可不会自信得以为最高领导人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前来观礼的。
虽然他在军部的地位并不低,又是少有的红色世家当家人,可并不代表他就有这个荣幸。
换言之,比他地位更高、功勋更大的部位领导,家逢喜事时,也从不曾邀到过最高领导人的现场祝贺。
一切,不言而喻,该归功于他的大孙媳妇,虽然还不是结婚,但他已经确凿得将她视为范姜家的一份子了。
“爸,你在这里做什么?仪式马上就开始了,我扶您去主桌。”
范姜卫国四处没寻到父亲的身影,还道他去二楼招呼那桌贵客了,却没想到他竟然站在准媳妇的化妆室门口愣神。
“哦哦,对!这就走吧!”范姜跃进收回神,掏出怀表扫了眼,的确快到吉时了“二楼那里,一定要招呼周到。”
“我省得。卫军在二楼候着。我等下就上去。”范姜卫国扶着父亲,边往大厅主桌走,边轻声答道。
范姜跃进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什么,顿住了脚步“你去和阿洄说一声,等下带着她媳妇,上去敬杯酒。”
“好。”范姜卫国一口应道。换做平时,他们是绝对不敢派小辈去贵客那里敬酒的。可今日,显而易见,那贵客是为儿子的订婚宴来的。且一进场,就找准媳妇祝词,还以私人的名义送上了一份贺礼。也就说,人家是念着准媳妇的面子前来的,而非他们这群在军部委里任大小职务的负责人。既如此,自然得由准媳妇前去举杯致谢了。
范姜卫国把老爷子扶到主桌后,回到准媳妇休息的化妆室,叩门半晌,才见儿子姗姗前来开门,不禁纳闷地问:“吉时快到了,仪式马上就开始,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地做什么?”
范姜洄红了红耳根,清咳了一声,不答反问:“爸有事要交代?”
“嗯。”范姜卫国没心思观察儿子的细微表情,把儿子拉入隔壁的休息室,转达起老爷子的吩咐:“你爷爷不放心楼上那桌贵客。”他指指头顶天huā板“要你们俩等下上去敬杯酒,无论怎样,得诚挚地表达一番谢意才行。”
“不会太唐突吗?”范姜洄问。
“平时或许会,今儿人家是为你媳妇来的,必须得去敬敬……”
范姜卫国正说着,听到范姜卫军在外头敲化妆室的门“老大?”
“在这里。”范姜卫国开门把他叫了进来:“你不在上头候着,怎么下来了?”
“我来传达上头的指示……不知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他们说要让阿洄两个,等下上去表演个节目……”
“……”
“……”
范姜卫国父子俩均默。
……
“嗨!想悔婚吗?我们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哦!”
一群年轻有为又英俊帅气的单身汉们嘻嘻哈哈地挤入了暖馨的化妆室。
星光带头的行动组、归一带头的异能组、接替已婚人士邢兵和何然的后勤、技术两组要员,以及范姜洐、江澈、赤焰、风扬等等,只要和她或多或少有过交情的人,这会儿都齐聚一堂了。
“范姜那家伙,据说连单膝下跪的求婚仪式都没进行过,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抱走了咱们小七,大伙儿都不服呢!”
“是啊小七,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连你大哥都说了,只要咱们能说动你,他绝不横加干涉。”
凤七一眼就看到人群后,双臂环胸、甚为悠哉地靠在门板上抿唇偷笑的严景寰,哭笑不得地低喊:“大哥!”他怎么也跟着他们瞎起哄了?
“咳,事实上,我是驳不过他们的观点,范姜没向你下跪求婚这是事实……”
“谁说没有?”
范姜洄一脸铁青得站在门口,一扫拥在化妆室内的众人,咬牙切齿。
很好!这一个个的,竟然在这么个紧要关头拥过来拖他后腿。更可恶的是,范姜洐那小子也笑得一脸欠揍地参和其中。真是……好极了!他绝对会记在心上的!等他们一个个大婚,有他们好果子吃的!”
一看正主儿来了,一群人只得笑嘻嘻地退散。毕竟只是来开个玩笑,大好日子的,真要闹大了,也不好收场。
星光在越过范姜洄身边时,笑嘻嘻地凑到他耳畔说:“这不,只是想逼着你承认一下嘛……谁让你死活不肯透露是如何向小七求婚的!”
严景寰待众人退散,轻笑着拍了拍范姜洄的肩,又朝妹妹挤挤眼“吉时快到了,快把脸上的妆补一下,要是这样就出去,谁都知道你和阿洄躲在这里干过什么好事了……哈哈哈!”
一说完,他就爆笑着闪了出去。
范姜洄又气又笑,忙把避嫌躲在隔壁小套房和助手聊天的化妆师叫了进来,让她给小七补好妆后,这才上前抱住了她,一脸哀怨地找怀里的小女人求安慰:“他们实在太过分了!”
心里却得意得紧!怀里的小女人是他一个人的,其他人谁都没戏唱!
凤七好笑地瞅了他一眼,见他又不自禁地想欺上自己的脸,忙轻笑着推开他:“别闹了,不是说吉时快到了吗?”
“嗯。”范姜洄暗道一声“可惜”却也没再啄huā她的口红,只将她圈在怀里,额头与她相贴:“爸和叔刚过来说,楼上那位贵客,让我俩等会上去演个节目呢……”
“演节目?”凤七诧异地抬头,继而认真地想了想,问:“那……表演个御风取物可以吗?”
“……”范姜洄愣了几秒,然后爆笑。
他这个可爱的未婚妻啊,总是这么不按牌理出牌。
既然她如此乐观地面对人家的恶趣味要求,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大不了,和她一起出个丑,应“贵重宾客”的要求,当场来记法式热吻,以满足那群表面严谨、内心闷骚的领导们……
“小七……哎呀,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下俩口秀恩爱了啦!”
一大群搞破坏的单身汉们刚退散,小俩口才没聊几句,冰月又拉着弗恩闯了进来,一触到范姜洄射来的警告眼神,忙不迭立正道歉。
“有事?”范姜洄冷冷地一扫两个不请自入的家伙,问。
“也不算有事啦……就是……那个小七,我刚看到国安那几桌里,有个女孩子挺适合加入UNSG的……”
凤七一听冰月的开头,就猜到了她的意图,甚至猜到了她想拉入组织的对象。
绿蒂,在国安特训基地三年,高积分出关后,又被派至赫尔墨斯大森林,参与了国际上一起艰巨的营救任务,成功归队后,被国安定为下一个着重培养的行动组新人。
“想都不要想!”
凤七还没开口,林国志阴郁的嗓音,从门口传来。他拿着两份包装精美的贺礼,递给范姜洄,朝他和凤七祝贺道:“订婚快乐!一份是蔡部的,他临时被几个领导拉住了,让我带来。”
转述完,他转头对冰月说:“小七离开国安,我和蔡部已经后悔得要死了,别想再从我们这里拉人过去。如果需要协作,行!双方签署合作协议,互通有无。”
冰月听后,讪讪地摸摸鼻子,以不甚流利的华语解释说:“我就随便说说而已……好嘛,若真需要,我们头儿会亲自向贵部门签署合作协约……小七,那我们先出去了哦!礼物因为体积有点大,我已经送去你房间了。不必谢我……”说完,她就扯着无辜的弗恩,闪身出了化妆室。
“真是太过分了!不就是个国际除害组织嘛!如果能这样四处拉拢人才,我们也能成立一个啊……”林国志瞪着他们的背影,不悦地嘀咕道。
“走吧,该出去了,不然爷爷又派人来催了。”范姜洄揽过凤七的肩,柔声道。
“对对对!”林国志回神,忙不迭接道:“我就是被范姜老爷子顺道派来催你们的,说是宾客都到齐了,吉时也到了,再不开始仪式,想等什么时候?”
两个当事人闻言,不禁相视一笑。
属于他俩的订婚宴终于拉开了帷幕……
……
范姜洄实在无法想象,居然会有人在他的订婚宴上送上这么份礼物:一个外形拟真度高达85的……咳……机器人?或者又叫**?还是雄性的……摆明了是送给小七的……
“冰-月!”他在咬牙切齿地低吼后,将这个175cm高、60kg重的仿真式雄性玩偶,从凤七卧房外的露台丢了下去。
“砰!”当场分崩离析。
“哈哈哈哈!”
楼下传来严景寰、风扬等人毫不厚道的爆笑。
凤七纳闷地眨眨眼,根本还没搞明白他之所以如此暴怒的原因。
“那个……”她朝露台外望了望,还没问出她的不解,就被范姜洄一把搂入了室内。
“不准去看!”
“那是机器人吗?”
“不是。”他闷声回答。
“那是……”
“总之,有我在,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谁都不准靠近你半步!”范姜洄严肃地申明。
直到凤七虽然纳闷,却还是点头应下一个“好”字,才又替她收拾起那一大堆由部分宾客送到南溪庄别墅的订婚礼。
眼明手快地排除出某几个不怀好意、想离间他们夫妻俩的人士送的礼物之后,把其他的正常礼物,一一装入了大箱子,准备带去早就布置好的新房。
在一个小时前,结束那场热热闹闹、顺顺利利的订婚宴后,他总算征得了大舅子的首肯,让小七搬去两人将来的婚房住。
本来,严景寰还不想这么快答应他的。
毕竟还只是订婚,离结婚少说还有两年时间,万一途中妹妹受点什么委屈呢?
可一考虑到自己因为严氏企业和新开拓的投资公司双重的事务,近两年内将会非常的忙碌,根本无暇顾及妹妹的生活起居。而范姜洄,为了能更好地照顾妹妹,甚至不惜放弃了自己的产业。
试问,一个男人能做到这般地步,他还有什么好挑剔的?自然也就软了心,随小俩口自个儿定夺去了。
一听大舅子松了。,范姜洄当然是马上执行,越快越好。
和一干亲友别过后,他灌下几大碗醒酒汤,又服了一颗温拓塞给他能解去血液里醉酒因子的消醉丸,马不停蹄地带着娇俏可人的未婚妻,连夜赶到南溪庄,来替她收拾行李物品。
哪知,刚踏进她的卧房,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尊成人高的仿真机器人,还是个全裸的……一看就知道是UNSG的产物,能不让他暴跳如雷吗?
要不是冰月几个眼下没在场,他甚至想将他们一并踢下楼……
“嗨,我说……”严景寰上楼敲开门,脸上仍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都这么晚了,不如在这里住一宿,明天再搬不好吗?”
“多谢!但是不必了!”范姜洄粗着嗓音回答。
他可没忘,风扬还“收留”了几个对小七同样有着不纯心思的醉鬼,谁知道晚上会不会爬墙来做些让他郁闷到想杀人的事……
“那好,就随你们吧。”严景寰也猜到了他的顾忌,笑得越发愉悦,直到范姜洄瞟来极度不满的一瞥,这才收住了笑,问:“没几天就过年了,年前不准备出去了吧?”
“不了。”凤七将一些经常用的随身物品装入纸箱,接过严景寰的问话:“范姜的外公要我们陪他去趟马来半岛,如果回来早的话,我可能还要去同德坐诊几天。”
“哦?我以为你们会打算去哪里度个假……”严景寰讶然地看了范姜洄一眼,连去年,他都带着妹妹去塞班岛了,没道理订了婚反倒不出去过甜蜜的二人世界……
“我也想啊……”范姜洄总算收拾完一堆礼物,将纸箱打包好,直起身,无奈地摊手道:“本来是计划去南部海滨住几天的,不过外公难得有机会向他同父异母的兄弟炫耀一番,实在不忍心拒绝他。再者,小七的师父也来和我抢人,说小七好几年没去医馆,是不是嫌弃他了……你说我能不答应吗?”
严景寰一脸同情地拍拍他的胳膊。
唉!看来,老婆的护卫队成员太强太多,也不是好事……
……
“呼!总算回到专属我俩的家了!”
一进入开着地暖温如春的新公寓,范姜洄忍不住舒叹一声。
搁下两手上的沉重行李,脱去鹅绒外套,顾不上休息,就一把抱起身后刚扣上安全锁的小七,在她惊讶的低呼中,逸出一串愉悦的低笑,抱着她来到布置温馨的卧室。
将她轻轻放上柔软的King尺码大床,范姜洄扑身压上了她。
“老婆……”
他满足地逸出一记喟叹,将头埋入她的颈间“你终于属于我的了……”
“之前不算吗?”凤七并不觉得他压在自己身上有多沉,反手勾上他的脖子,弯着眉眼柔笑着问。
“算!但现在更加安心了……”范姜洄舒了口气,随即一个翻身,躺上母亲从苏锦记定制来的手工绣着鸳鸯戏水图的喜庆丝被,将凤七抱到身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相互拥着,似乎也不急于做什么,只想这么抱着她,享受一整天热闹、喧哗之后的宁谧。
“不是说,即使结了婚,都有可能分开吗?”
凤七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若说订婚是确保她属于他的程序,那么,缘何还有那么多人在论坛讨论结婚后的离婚等种种?
“那不是我俩该讨论的范畴。”范姜洄失笑地捏捏她的鼻尖:“让你适当地逛逛论坛,是让你消遣用的,可不是让你去学这种论调的。”
“是吗?”凤七半解不解地点点头:“我以为你是想让我去了解有关婚姻的一切得失……”
“不是。”范姜洄轻叹了一声:“我俩之间,不需要那些知识来补充。”
好吧,他开始后悔,为何要让她浏览那些论坛?
只因几天前,他见她不是很适应他母亲碎碎念的一些有关订婚的事宜,就拉着她逛了会儿婚姻论坛,谁知她竟会真的钻研起论坛里那些八卦人士发表的各种论点,某些甚至是鼓动现代女性摆脱婚姻的离婚观点。
他这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背吗?
“老婆……”
他在她唇角轻啄一记,状似哀怨地道:“你不觉得如此良辰美景,和为夫讨论这些反向案例,很浪费时间吗?”
凤七低低地笑了笑“你让我看那些,不是为了和你聊天时多些话题吗?”
噢……No!他已经后悔了……而且不止一点点,是很后悔!
“明日起别再登陆那个论坛了……不止那个,其他的婚姻论坛,都请不要再涉足了……”
“可是我觉得看了那些,和你妈聊天时,能多不少话题耶……”
“管她做什么……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嘟哝着低下头,热切地吮住她娇柔到令他热血沸腾的嘴唇,连带含住了她未竟的话语,以及洋溢在唇畔的盈盈笑意……
她微仰头,主动承接并回应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滚滚热浪。
苦忍了这么多年,本就已是箭在弦上的他,被她极其自然的一记柔柔回吻,就让他还算坚毅的自制力轰然崩塌。
不再压抑〖体〗内的情愫,他轻啃她的唇、吮尝她口腔里的甜润,再用灵活的舌尖,一再和她敏感的舌尖嬉戏,直到她止不住开始颤栗,范姜洄一把抱起她,冲入了装有按摩浴缸的房内浴室。
三下五除二解去她身上的累赘,也包括他自己身上的。
“唔……范姜……”
她觉察到今夜的他,不似以往接吻时的温柔,可难得的粗鲁,竟让她感受到了阵阵酥麻,这是怎么回事?
“嘘……别急……跟着我……只管享受就好……”
范姜洄微微松开她,在她微闭的眼睑上落下一吻后,夹着微喘,安抚迷茫无措的她。
开启浴缸四周的出水口,以及悬空的360度huā洒龙头,适宜的温水,顷刻间就淋湿了两人,如雨幕间的温暖水汽,让浴室内一片氤氲。也让裸露的她看起来越发可人。
他火热的唇瓣,紧贴她的肌肤,随着晶莹的水珠缓缓下滑,从眉眼、鼻唇、再到纤细的颈项、玉峰,一路游走直下,啃啮吮吻间,留下淡淡痕迹……
当他缓慢地行进到她大腿根那处已然湿润的秘谷时,她终于体会到了他今日与以往的不同。
以往,他每逢行进到此处,就会强行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然后紧拥着抱她一会儿,平息内心的yu火。
而今日,他并没就此打住,而是继续攻城掠地,甚至在她婉转低喃、通体火烫的微颤间,覆身进入了她〖体〗内……
“唔……”
她下唇一咬,轻嘤了一声,忍住了下面撕裂般的疼。与其说是疼,更准确的该说是吓。
她不明白,原本让人如此酥麻愉悦的事,突然间却疼得让她直想抽气。
“好点了吗?”范姜洄悬在她身体上方,初入她〖体〗内的硕大,胀得他想奋力抽插,却又怕伤到她,尽量克制着不去移动,好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怎会……这样她轻呼出一口气后,缓缓睁开眼,迎上他担忧的眼神,不解地问。
“第一次是这样……以后就好了……”
“你呢?”她略觉得〖体〗内好过了点,微微动了动,却引起他的倒抽气“你也会疼吗?”
“不……”他低笑着吻住她,与她鼻贴鼻、唇碰唇,语带喑哑地解释:“我会疼……但不是疼在下面,而是这里……”
他拉起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你疼,我这里也会疼……”
“原来……你也会贫嘴。”她唇角扬起一抹灿笑。
大哥还说他的舌头只会结石,不能开莲huā呢。
“当然……”他眼里洋溢着柔到快要滴出水来的笑意“只要对象是你……”
他只是不喜在旁人跟前,展露他舌灿莲huā的能力。而是只在她跟前,以他独有的方式,博她欢喜愉笑……
他的小妻子呵……如何让他不心疼?
“接下来呢?”她像个汲汲以求的学生,眨着明亮的杏眸,与他探讨人生中最美好的学问。
“跟我来……”他缓慢地展开在她〖体〗内的探索之旅。
那种几欲覆灭他理智的喜悦狂潮,激得他想狂吼、想呐喊。
“唔……范姜……慢些……”她一时间无法跟上他的速度,被他冲击得有些承受不住。
而硕大的浴缸里,倾过腰际的水位,也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频率,一次次溅起水huā,飞出浴缸,洒湿了浴缸外洁白的地砖……
他的强悍,渐渐将她逼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范姜……”她除了喑哑地唤他,似乎再也想不到其他法子。可仅是这样一道带着嘶哑的低唤,也能激得他越发刚猛。
她浑身火烫、满颊飞霞,被他搂坐在他怀里,紧贴着他同样火烫的身躯,难以抑制地逸出串串悠长的娇吟,浑然像变了个人,变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这样娇弱的、陌生的、又无比欢愉的自己……
“啊……”
直至层层叠加的刺激累积到一定程度,他终于在她〖体〗内,犹如一朵升入最高空的绚烂烟huā,霎时炸开,激得两人同时娇吟呐喊……
呼吸渐至平缓。
他在水温转凉之前,伸手从柜子里取出一条干净的浴巾,扶起她,轻柔地擦**的身体,然后抱着她回到大床上。
“累了吧?”见她一沾柔滑的丝被,就慵懒地蜷了进去,不禁低笑地问。
“嗯……”她轻应了声,并未从方才那场石破天惊的欢爱中回过神。
以为专属订婚夜的福利,到这里就该结束了。没想到,他回浴室处理干净那一片狼狈的现场后,又转战回被窝,拉她狂舞起又一轮专属夜的迷人魅色……
夜正浓,而未来正长,他和她,有一辈子的时间,享用彼此、恩爱彼此……
……
“究竟是谁出的馊主意?居然不把探头装在浴室或是卧室,而是装在书房?”
“咳……我以为,以小七的性子,会优先处理‘盟义侦讯社’刚接到的这个棘手案子呢……而范姜洄显然也不肯错失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会选在书房……”
“笨!笨得要死!果然,没经历过男女情事的家伙,是最没资格参与此项‘阴谋’的,害得我们也没机会观赏到‘饿狼扑羊’的火辣场景……”
“你们把小七比喻成羊?可我听她喊得一点都不娇羞斯文耶……”
“……”
众人齐默数秒,而后朝任务失败的某人一致低吼:“雷霆!”
(正文完!撒huā!)(未完待续